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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兄弟大法就是好。

【苏越】【谷荆】师兄,暖气坏了

摸鱼的傻白短篇。

一个和媳妇儿 @卤蛋教右护法 聊起来的梗,穿得整整齐齐睡觉的人,和喜欢裸睡的人,到底哪个攻?2333

前半篇苏越,后半篇谷荆,不分开发了。


#苏越的打开方式#

大半夜的听见有人敲门,陵越从床上爬起来,还不忘了在睡衣外面套了件睡袍,包裹得严严实实地才去开门。

并不算太意外,门外站着他师弟。

寒冬腊月,百里屠苏就穿了条睡裤,赤着上身站在冷风飕飕的走廊上。

“师兄,我们寝室暖气坏了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抬头巴巴地看着陵越,面色如常,鼻尖微微发红。

陵越自然拿他没办法,只好开门让人进来。

单人寝室自然只有一张床,大冬天的陵越也没法让师弟睡地板,只好从柜子里多拖了条被子出来,铺在靠暖气的那半边床上。

百里屠苏也不客气,乖乖爬到床上,规规矩矩地在属于他的那半边躺好。

陵越盯了他片刻,似乎有些纠结,慢吞吞挪到书桌那边,想摸本书看一会再睡。

没想到百里屠苏拍拍枕头,认真道:“师兄,很晚了,你明天早上还有课。”

陵越瞪着他,心想你也知道我早上有课。

可是师弟看起来也没其他企图,一副就打算过来蹭个暖气的样子,他总不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僵立了会,他还是挪了回去,这回连睡袍都没脱,直接里三层外三层地掀开被子躺了回去。

“天冷,好好盖被子。”关灯前,他看了眼胳膊和大半个胸口都露在外面的师弟,还是没忍住皱了皱眉,伸手给人拉了拉被角。

百里屠苏在被子底下握住了他的手,飞快地凑过来亲亲他的嘴角。“师兄,晚安。”

亲完他就躺了回去,老实地缩进了被子里。

陵越轻轻动了几下手指,见另一个人没有松开的打算,就由着他去了,眼睛一闭准备好好睡一觉。

正迷迷糊糊将睡未睡之际,他忽地觉得身边的床铺晃了晃。

转过头去一看,百里屠苏翻了个身,身上原本盖得好好的被子全掉到了地上。

那家伙本就没穿上衣,这会肩背都露在了外面,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觉得冷,整个人都微微蜷了起来,细细的眉轻轻皱着,人还是闭着眼没醒。

他这师弟的睡相他也是见识过许多次的,一个人睡的时候通常没问题,但只要和他睡在一块,十有八九要突发多动症。

陵越在心底叹了口气,准备伸手替百里屠苏拉好被子。

就在他动手的那一瞬间,百里屠苏就像心有灵犀似的,突然就拱了过来,就这么钻进他的被子里不说,手脚还毫不客气地缠到了他的身上。

陵越一僵,推推他的胳膊:“屠苏,别闹。”

百里屠苏没反应,下巴在他肩上蹭了蹭,轻轻打了声呼。

陵越不好意思把他叫醒,只好任由事态从被握着手睡觉发展到被抱着睡觉,至少两个人盖一条被子的话,第二天起来师弟也不会感冒。

结果重新闭上眼还没十秒,缠在他腰上的手就动了起来。

百里屠苏蹭着蹭着,很快把陵越睡袍的腰带蹭松了,大约是本能地循着温暖的地方去,手指灵活地穿过剩下的一层睡衣,贴到了陵越腰腹上。

陵越不禁抖了抖,默默深吸了口气,忍了。

又过了十秒,百里屠苏的腿压到了陵越的腿上,这动作无意间令陵越的睡裤裤腿撩起了一小截,足尖直接抵住了他光裸的小腿。

那人天生体热,连赤了半天的双足,都是滚烫的。

陵越打了个激灵,默默把那口气吐了出来,继续忍。

然而身后的人还在变本加厉,贴得越来越近还不算,手脚都不大安生。

一分钟之后,百里屠苏几乎把陵越搂进了怀里,嘴唇也贴了上来,含混地嘟哝道:“阿翔……”

陵越本来被后颈上灼热的呼吸迫得有些脸红,而后一听百里屠苏梦呓,差点没气得把人掀到地上。

原来那家伙做梦的时候,是以为自己抱着一只鸟吗?

他一狠心,就打算去扯开腰上缠着的手。

未料百里屠苏抱得更紧,手指还在他小腹上愈发肆无忌惮地摸来摸去:“……最喜欢五花肉。”

到底哪来的五花肉?这是腹肌,腹肌好吗!

陵越欲哭无泪。

睡衣里那只手可能也嫌他腰上太瘦肉不够多,渐渐往胸口处移。

这觉是绝对没法睡了,陵越一咬牙,抓住那人手,气恼地翻了个身:“百里屠苏!”

未想到刚一翻身,身边那人就顺势压了上来。

百里屠苏咬了咬陵越嘴唇,轻笑道:“……最喜欢师兄。”

夜色里,那双墨黑的眸子清清亮亮,哪有一丝睡意。

陵越气急,低喝道:“给我下来。”

百里屠苏从善如流,一百八十度翻了个身,让陵越趴到了自己身上。

“……”陵越噎了下,怒道,“放开,热。”

怎么可能不热,他穿了这么好几层衣服,还被百里屠苏抱了这么久,身上早就在冒汗。

这句话自然正中另一人下怀。

百里屠苏揽着陵越的腰,嘴角轻勾道:“既然如此,屠苏就帮师兄把衣服都脱了吧。”


#谷荆的打开方式#

谷月轩敲完门,耐心地等了三分钟,面前那门才打开。

荆棘披着个被单站在地上,抽了抽鼻子,没好气地瞪他:“你来干嘛?”

谷月轩微微一笑,举起手里的电热水袋:“我听说你们屋的暖气坏了。”

荆棘啧了声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说的。

没了暖气,寝室里冷得跟冰窖似的,他那没良心的室友早就第一时间逮着机会蹭温暖去了。荆棘不是没考虑过去找谷月轩,可转念又想想,这点冷算啥,他堂堂一条好汉,难不成还要像小时候那样,一点不舒服就要找那人撒娇?

打死荆棘也不肯示这弱,后果就是他一个人缩在被子里,吸了半宿鼻涕,硬是没睡着。

“阿棘,快去床上。”谷月轩看了眼荆棘被单下光溜溜的腿,皱了皱眉,“这么冷的天,怎么不多穿些衣服再睡?”

“老子乐意。”荆棘被督促着缩回床上,打量了下连睡袍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一颗的自家师兄,心道哪里都像那家伙这么假正经,恨不得连睡觉时候都裹成木乃伊。

谷月轩跟着走到床边,把揣在怀里保温的热水袋细心地塞到荆棘被子底下。

那热水袋还是他小时候用的,上面画了个啃着铜锣烧的机器猫,荆棘瞅着那玩意儿瞪了瞪眼,还是没抵抗住热量的诱惑,不情不愿地把那热水袋扒拉进了怀里。

肚皮上烫乎乎的,荆棘埋在被子里,总算呼出了这晚上第一口舒服的热气。

谷月轩还没走,在屋子里转了一圈,替他收拾了下乱糟糟的书桌,又倒了点水到电热壶里烧起来。

做完这些事,他也不知是不是觉得冷,举起稍显青白的手指,放到嘴边轻吹了口气,随后拢进睡衣的长袖里。

荆棘愣愣望着他,忽然不那么困了。

发觉荆棘睁着眼在看他,谷月轩转过身来,柔声道:“阿棘,你先睡吧。我等水烧开,给你倒一杯在保温壶里,你晚上若是渴了能喝。”

“切,我又不渴。”荆棘嘟哝道,从被子底下伸出一条腿,轻踢了踢那人的膝盖,“那么冷,傻站在那干嘛。”

谷月轩愣了愣,随即轻轻笑了,小心地脱了鞋子,坐到荆棘床上。

学生宿舍的单人床太窄,他一坐上来,荆棘的腿就伸不直了,只好别扭地竖着,左晃晃又晃晃,怎么都不大舒服。

过了一会,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的脚踝,把他的腿慢慢拉平。

谷月轩让荆棘把腿搁在自己膝上,又按住那双不大听话总露在外面的脚,放怀里焐着。

“阿棘,睡觉老实些,别总踢被子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轻轻揉着那冰凉的脚踝,“容易感冒。”

那双手大概提前焐热了,掌心干燥又温暖,力道又刚刚好。

“啰嗦。”嘴上这么说,可荆棘还是忍不住把脚往那人怀里拱了拱。

怀里抱着热水袋,双脚也很暖和,荆棘迷迷糊糊地,就有点犯困。

大约是谷月轩那边太暖和了,他一困,就本能地往热源处缩,没一会就在被子里团成了个球,屈着膝盖,整条小腿都拱到了谷月轩怀里。

谷月轩无奈唤了句:“阿棘?”

荆棘困得眼皮都耷拉了,反正觉得被按着很舒服,想也没想地回道:“不许停。”

谷月轩扬了扬眉,轻笑道:“好吧。”

按着脚踝的手,一点点上移,来回揉捏着荆棘的小腿肌肉,力道适中,手法细腻。

荆棘埋在被子里,一边恍恍惚惚坠进梦乡一边舒服地直哼哼。

直到谷月轩的手背蹭到了他的膝盖内侧。

荆棘刷地睁开眼睛,脊背一弓,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。

“谷月轩!”他眼睛都红了,哑着嗓子吼了句。

“恩,怎么了阿棘?”谷月轩眨了眨眼,还是没松手,不知是否故意,长着薄茧的指尖还抚了抚那块最敏感的软嫩皮肤。

一股电流从他指尖蹿开,爬过荆棘脊柱直冲头顶。

荆棘低下头,看了看盖在被子下面形状略微明显的某个部位,脸色蓦地一变,一脚踹开谷月轩就爬了起来。

“老子去找点衣服穿!”他头也不回地裹着被子往前冲。

“阿棘,等等——”谷月轩在背后喊。

“啊!”荆棘走太快,一脚踩到地上的拖线板,控制不住平衡地往前栽去。

千钧一发之际,一只手把他拽了回来。

谷月轩皱眉,叹了口气道:“唉,我叫你慢些。”

荆棘愣愣地看了他一眼,又看了看腰上缠着的那双手,脸色一点点憋红了。

身上的被子刚才被一不小心踩到了地上,他底下本就什么都没穿,此刻整个人不着一缕,就这么面对面跨坐在谷月轩身上。

“你你你……”他脑子里轰地炸开,想骂人都想不起词。

“别乱动。”谷月轩把荆棘牢牢圈在怀里,笑眯眯地亲上那因惊诧而微微哆嗦的嘴唇,“放心,师兄不会让你冻着。”


——Fin。

谁攻谁流氓,我算是看清了我自己。手动再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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